第26章 窒息
墨染的眼不知何时已经被蒙上了黑布，一片漆黑中，墨染悠悠转醒。慢慢回忆着昏迷前的事，夜聿的盛怒，还有呢……？尝试着动了动手脚，只听见了铁链间碰撞的声音。
是被拘束了吧……墨染这样想着。
终于，那略带深沉的熟悉男声让墨染安静了下来，“醒了？”只是墨染口中那巨大的口匝却让他说不出话来，只能发出“呜呜”声。 夜聿伸手松开了墨染的眼罩，轻轻抚过墨染的脸，“我原本是想听你说说怎么回事，可你似乎不愿意呵，那就就此作罢吧。”
言毕，夜聿动手将头套套住了墨染的脸，皮革做的头套紧紧的贴在墨染的面上，不仅将墨染又陷入一片黑暗，同时还剥夺了墨染的听觉，只露出两个鼻孔。 呼吸似乎没有那么顺畅，墨染下意识想要挣脱出现在的束缚。倒是夜聿一直静静的看着，久了也不知道是墨染感觉有些累了，还是心底已经放弃那逃脱的念想，变得安静起来。 夜聿默默燃了一支红烛，点燃后慢慢挪到墨染的胸前，紅色的烛火在房间中跳动着，红烛如泪一般慢慢滴落，在墨染那白皙的肌肤上绽开。
未知才是最恐惧的，墨染不知道夜聿会将那滚烫的蜡油低落在什么地上，乳头、私处、又或者是一些敏感的部位。蜡油的温度让墨染愈发的不安挣扎起来。 夜聿高举蜡烛慢慢移向墨染的鼻息处，烛泪从高处慢慢滴落，一点点封住了墨染的鼻孔，一时间墨染如同案板上的鲶鱼剧烈的扭动起来，张开嘴想要呼吸却被皮革做的头套紧紧封住。 剧烈的挣扎使铁链发出“哗哗”的声响。而此刻的墨染处于一片极度黑暗之中，窒息的恐惧在黑暗中无限放大，占据了墨染的思想。
夜聿这是想做什么……夜聿这是想要他的命么……想到这，墨染的背后生出了几分凉意，是死亡带来的恐惧。 墨染不断地尝试着让自己冷静下来，只是过了十几秒却如同几分钟一般漫长。缺氧让墨染慢慢安静下来，意识也渐渐远去，就在墨染以为自己将要死在夜聿的手中那一刻，夜聿用修长的手指剥去了墨染鼻孔那的封蜡。 重获空气的感觉让墨染的思绪从死亡的边缘回到了现实之中，只是眼前的黑暗使墨染的感官变得更加的敏锐。 也不知道是缓和了多久，夜聿又用那烛泪封住了墨染的鼻孔，剥夺了他的呼吸。夜聿平静的看着墨染从挣扎到安静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夜聿的行为周而复始的让墨染感受到自己徘徊在生与死的边缘，墨染似乎已经开始渐渐临近崩溃，只是有口不能言的他只能够发出呜呜的声响。 终于墨染放弃了，他觉得有些累了。夜聿的不信任，犹如压弯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。一心爱了那么多年，可到头来他什么也没得到。往日的温情如过眼云烟，从来不曾有过的任性，如今无论他如何为自己辩解也没用了吧。
若是夜聿真想要他的命，他便也给了吧……他真的觉得太累了。
墨染是想明白了，也是真的累了。就在这时，夜聿褪去了墨染的头套。墨染眯着双眼开始慢慢睁开，环顾四周，是记忆中那个房间。 偏着头，看到不远处，昏暗的灯光下，那个记忆中的修长的身影坐在沙发上，脸上的表情显得冰冷极了。墨染从未见过这样的夜聿，恐惧与无助充斥了墨染的那双眸子。
那双本来好看的眸子已经染上了一层雾气，徘徊在生死边缘的感觉自然不好受，墨染忽然意识到，眼前这个男人，现如今掌控着他的生死啊。 良久，夜聿起身拿开了墨染口中的口匝。可夜聿做梦也没想到，墨染说的第一句话竟然会是这样。 “求您，让我死吧……”墨染的声音弱弱的，“我不想解释了，不管我说什么你都不信我啊。我说了我和闫玥什么都没有发生，你为什么不相信我呢……”
墨染说着说着，有些歇息底里了，“我那么爱你啊，可是现在，我发现我爱够了，求您放过我吧。请不要再这样对我了，如果您不愿意，我求您了，给我个痛快吧……” “啪……”夜聿听着听着，最后，一巴掌落在了墨染的脸上，他不许这个人离开他，他绝对不许。“你痴心妄想，你想寻死，我更不会让你死……”
夜聿知道自己失控了，尤其是听到墨染想要离开，心中怒火就止不住的往上窜，压也压不住了……
就这样聿带着无限的怒火走出了房间，留给墨染的只剩下一片黑暗……
墨染在黑暗中半睡半醒了许久，直到夜聿再次打开门。墨染只是茫然的睁开眼，看着被暗黄色灯光照亮的天花板，想努力起身却忘了自己受伤的束缚并未被解开。 墨染努力的向着门口望去，那个印象中高大的身影被黄色的灯光照亮，只是近在眼前却远在天边一般……无法触及。 夜聿手中拿着一杯颜色略显诡异的液体走进房间放在床头。 “聿……”墨染那一日未进水的嗓子略显沙哑，“我们真的，什么都没有。”墨染不知道要怎么去说他的过去。毕竟连他自己都已经遗忘的过去。 夜聿一言不发的看着墨染，心情带了几分复杂，除了怒火，似乎还有害怕，害怕墨染的离开。 “聿，我真的没有骗过你，也没有背叛过你。”墨染知道不管他说什么，夜聿都不会信的。毕竟他已经眼见为实了不是么？墨染说完这话便沉默了，而室内也因此陷入了一片寂静。
夜聿来到床边，一言不发的解开了墨染身上的束缚，将杯子递到墨染的面前，“喝了它。” 墨染看着那红紫色的液体，眸子里染上了不寻常的色彩，不过他依旧接过了过杯子，随后抬头看了眼前的夜聿一眼，忽然嘴角勾起一丝冷笑，仰头饮尽。
想来夜聿还真是抬举他了，连夜欲的禁药“霓虹”都拿来给他用了。
如果‘霓虹’用量过多便会影响中枢神经，人非疯即傻。而用量恰到好处的‘霓虹’就如毒品一般，会渐渐让人上瘾……不管如何‘霓虹’足矣控制一个人，让他成为一个傀儡。 “霓虹的作用想必你也知道。我不会放你走的，既然招惹了，你自然要受着。”夜聿挑起墨染的下巴，强迫那双灰眸对上自己眼。 忽然，墨染的笑带着一丝凄凉，而那双已经蒙上雾气的眸子透露出的心底的绝望。 “咔嚓”一声，墨染用力的将玻璃杯敲在床头，破裂的玻璃杯变得尖锐极了。还未等到夜聿反应，墨染已躲开聿的手，将手上的杯子脖子戳去。他绝不要被他威胁，他绝对不能让夜聿把他变成失去心智的奴隶。 剧烈的疼痛让墨染眼前一阵发黑，他忘了‘霓虹’还可以提高身体的疼痛感啊……墨染慢慢闭上眼，泪水顺着眼角落下。 他有些不懂，他不懂夜聿为什么要这样对他……他都说实话了不是么，为什么他还不信他呢。
鲜红的献血从墨染的脖颈处留下，一时间慌了夜聿的心。匆忙的呼叫医师，夜聿伸手按住了墨染的伤处，而墨染刻意逃避起那一切让他难以接受的事实。 再次醒来的墨染脖子上已经被缠绕上一圈圈厚厚的纱布，嘴唇由于失血的关系略显苍白。房间中一切尖锐的东西，都被收走了。而他的双手依旧被禁锢在床头。 看着这样的墨染，夜聿欺身上前，一把掀开被子，墨染那赤裸的身子暴露在空气中，微微颤抖。是恐惧吧。 夜聿压到墨染的身子上，用力的啃咬着墨染的唇。铁锈般的味道在夜聿的口中慢慢散开，两个人的舌头开始纠缠起来。 墨染微微喘息着，身子瘫软在床上，任由夜聿摆布，连反抗都做不到。 夜聿将分身抵在墨染的后庭，犹如第一次，没有润滑，没有前戏。夜聿用力的将分身挺入，贯穿着墨染的身子。
夜聿真的害了，他在害怕真的失去眼前这个人。占有欲胜过了理智，占据了夜聿的思想。 只是夜聿的暴行让墨染愈发绝望，当夜聿再墨染的体内发泄过后，夜聿离开了房间，而墨染如同一个残破的娃娃一般躺在床上…… TBC.